等盛夏洗过澡走出来时,司沉已经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她赤裸着身体,擦着头髮走到床边。
司沉拍了拍腿示意她,她丢下毛巾跨坐到他身上。头顶的灯光投掷下来,把她挂着水珠的身体照得白灿灿。
她双腿被他握住,往两边打开,大开成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。而她面不改色将私密的花园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的目光下。
他抬起手指,轻佻的逗弄了一下她未挺立的乳尖。之后,手指往下,划过她的肚脐落在花户。当他的指尖探入穴口时,她还是十分干涩。不过,随着他一次次抽插,很快就能听到水渍搅动的声音。他撤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,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,他的舌尖沿着发梢掉下的水珠留下的水痕吮吸,水痕立刻被猩红的吻痕代替。
盛夏仰着脖子,被他吮得刺痛,她才去捧住他的脸製止他进一步动作。同时,她含糊的喊了声:“疼!”
“还以为,你哑巴了。”司沉讽刺一笑,双手抬高她的臀,肿胀的性器在她腿间蹭了几下就势如破竹般挺身捅了进去。
突如其来无法适应的深度,让她被顶得直喊“疼,疼”
司沉握住她的细腰,稍稍抽出来一些。当她为他是要退出去,却不成想他又挺腰一入到底。
盛夏闷哼了一声,皱起眉头,喊:“太深了。”
身下桩送动作越发激烈,撞得她胸前的一对乳摆动乱舞。体内性器快速进进出出,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。明明是她在上面,却被他顶得受不住,只能扶着他的肩膀,央求讨好:“慢点!叔叔,慢点”
盛夏并不知道,叫“叔叔”不过是激起司沉的兽欲。他丝毫没有放慢节奏,还以这个姿势将她送入了高潮。当快感从她胯间扩散开,蔓延至颅内。而埋在她身体的性器,还在不知疲惫的挺进。
高潮中的盛夏眼尾微红,眼睛半睁半闭,浑身绵软无力的喘息呻吟,看得司沉胯下发酸欲望更汹涌
月色静谧,落地玻璃窗上映着两具纠缠跃动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