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,司沉将醒好的酒倒进高脚杯,他递给盛夏一杯,说:“陪我喝一杯。”
接过酒杯,盛夏问:“叔叔是有什么开心的事?”
司沉耸肩,摇了摇头,边喝酒边说:“今天去看你弟弟,他恢復的怎么样?”
闻言,盛夏一楞。她骗他说去医院看盛晞,实则去见司夫人。她咬了咬嘴唇,应道:“噢,他还是看得很模糊。”
司沉点头不语,放下酒杯叉起盘子上的鹅肝放到盛夏的盘中,“尝尝。”
盛夏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,整片香煎的鹅肝表皮焦香,内里软嫩。她马上讚道:“叔叔的手艺不错哦。”
“那就多吃点。”说着,司沉又夹了块给她。
两人静静吃着饭,今晚他们似乎都有心事,各有所思。
盛夏用余光瞥见司沉一杯接着一杯的在喝酒,碟子上只有几片苹果片夹着乌鱼子来佐酒。
本想问他,怎么不吃东西,但话到她嘴边也没问出口。
她不关心他此刻为什么那么深沉怅惘,甚至不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。毕竟,再过不久她可以脱离他,去美国开始新的生活了。
晚饭后,盛夏洗碗,司沉一个人回了书房。
路过书房时,盛夏没有听到一点声音,隻闻到从门缝飘了出来的烟味。
睡前,司沉丢了一颗盛夏喜欢的水蜜桃泡澡球在浴缸里,搂着盛夏一起泡澡。他以前说过,很讨厌水蜜桃的味道,还抱怨过,盛夏泡了这个泡澡球像个移动的水蜜桃熏得他头疼。
司沉把盛夏圈在他身前,头靠在她的颈窝。他几乎没有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。
他惯来喜欢浴室py,他很喜欢那种灯火通明的环境,在镜子前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如何被他操弄到高潮。即便,没有激烈的性爱,按他以往的喜好,他一定会用手指玩弄她,让她溺死几回。他十分享受那种被她需要、被她渴求的感觉。
可这一晚,他们竟然什么都没做。
这种种,都让盛夏感觉司沉十分反常。
近些日,司沉都很早回家陪盛夏。有时还会和盛夏一起去超市采购晚饭的食材,再回家煮东西给盛夏吃。有时也会带着盛夏去餐厅吃晚餐。总之,两个人连拌嘴都没了,相处得特别和谐融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