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沉的思绪迅速流转,眼波也随着暗淡下来。
须臾,他沉声开口:“你知道我有权有势,还敢谈条件?”
司沉起身,缓缓走到盛夏面前,居高临下俯视着她。挑起一缕长发,卷在指尖,漫不经心道:“玩你,你就受着。什么时候玩腻了,会放你走。”
刹那,盛夏已经脸色十分难看,眼中的屈辱和不甘满溢。
司沉捏着她的下巴,转念想起她拍了吻戏,满嘴别的男人的口水,嫌弃的说:“去刷牙。我不说停,不许停。”
两人四目相向,盛夏的脑子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次推开他,夺门而出的画面。但最终,还是被他那句“走出这个门,以后就没戏拍了”击退了。
盛夏闭了闭眼睛,僵硬的迈出一步,朝着浴室走去。
站在浴室镜子前,她一遍一遍刷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嘴里开始充斥着铁锈味。牙龈生疼,被刷出了血。
等司沉说停的时候,盛夏吐出的漱口水已经血红。
司沉靠在浴室门口,歪头瞧着她。
等她漱好口,他一把拉过她,抓住她的头,按向他的腰间。
盛夏一怔,才反应过来。她的后背僵了僵,才缓缓跪下。
当她将还未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一瞬,他的头皮一阵阵酥麻感。
残留着微凉薄荷牙膏的口腔湿润滑腻,她的小舌头缠着柱身来回滑动。几个来回,迅速胀大的性器就塞满她的口腔,她每一下吞吐都变得十分费力。
让别的男人着迷的女人,用吻过别的男人的嘴去舔吸他的性器。这快感让司沉的呼吸越来越粗,舒爽的低吟从他嘴边溢出。他按着她的头,向喉咙更深处挺进。
尽管盛夏尽量配合,还是受不了强烈得窒息感和呕吐感,眼泪开始狂流不止。
瞧着身下女人的可怜样,司沉的心里涌起一丝不忍。
转瞬就从她嘴里抽身,他拦腰抱起大口喘气的女人,将她抱回卧室。
司沉躺靠在窗前的躺椅上,衝她扬了扬下巴:“上来。”
盛夏望着昂扬的性器,眼前已经浮现,那一晚这根巨物如何进出她的身体,又如何让她不断失控高潮,以至于狼狈不堪的失禁